人啊!”
她清楚,贾张氏那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比如让厂里和苏铭赔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一个能糊口的工作。
中午的丧宴草草结束后,何雨柱带着秦淮茹,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轧钢厂走去。
秦淮茹跟在何雨柱身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和依赖,心里却在琢磨着见到杨厂长该怎么说。~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
一旁的易中海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嘬了一口烟袋,眼神复杂。
这秦淮茹这眼泪,倒是真能打动傻柱这夯货。
但是他以为他是谁?贾东旭那事儿,杨厂长心里有数,哪是他说句话就能解决的?
易中海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摇了摇头。
……
轧钢厂大门。
保卫科的人拦住了跟在何雨柱身后的秦淮茹,眉头一皱,伸手拦住了她:“这位同志,你不能进。”
何雨柱一愣:“她跟我一块儿的,找杨厂长有急事!”
保卫科人员面露难色:“不行!厂子里现在谢绝非职工来访,丢东西了!”
“厂长已经怪罪我们保卫科监管不力了!不是在这上班的人,一概不许进厂!”
何雨柱一听就火了,以为保卫科的人不敢把他怎么样。
就要带秦淮茹往里闯,两个保卫科人员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几个回合下来,何雨柱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卫科人员反剪双手,按倒在地,脸颊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
“他奶奶的,这帮孙子还真敢动手!疼死我了……”何雨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丢人丢到了家。
秦淮茹看着被制服的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转瞬即逝。
眼见硬闯无望,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布满了绝望和悲戚。
她挺着硕大的肚子,颤巍巍地走到厂门口中央,“噗通”一声,双膝跪了下去!
“各位大哥,行行好吧!”秦淮茹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厂门口的宁静,“我男人没了,婆婆也去坐牢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肚子里还有一个眼看就要生了!要是没了工作,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求求你们给条活路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对着厂门口指指点点。
保卫科的人也没想到秦淮茹会来这么一手,一个孕妇跪在厂门口哭天抢地,这影响可太坏了。
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保卫科人员叹了口气,走上前劝道:“这位大姐,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起来!”秦淮茹哭得更凶了,“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跪死在这里!”
何雨柱也被这阵仗惊呆了,一时忘了挣扎。
保卫科的人见状,知道这事他们处理不了,其中一个赶紧说道:“你等着,我去通报杨厂长!”
杨厂长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就听见秘书急匆匆地跑进来汇报。
“厂长,不好了,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在厂门口跪下了,说要见您,还说要是不给解决工作,她就……她就……”
“她就怎么样?”杨厂长放下钢笔,皱起了眉头。“秦淮茹?贾东旭的老婆?她来厂门口闹什么?贾东旭已经被开除了,这事早就定性了,还想怎么样?”
秘书擦了擦汗:“她说她要死在厂门口。”
杨厂长一听,脸色沉了下来:“胡闹!去看看,别让她把事情闹大。”
他匆匆赶到厂门口,果然看到秦淮茹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周围围了一圈人。
何雨柱则被两个保卫科的人架着,一脸的憋屈和不忿。
杨厂长挥了挥手,让保卫科的人先把何雨柱带到一边去。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秦淮茹同志,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起来慢慢说,这样影响不好。”
秦淮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杨厂长,像是看到了救星。
“杨厂长,您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她哭诉道,“东旭走了,家里顶梁柱塌了,我一个女人家,还怀着孩子,上面还有两个小的要吃饭上学,要是没了工作,我们一家老小都要饿死了!求求您,看在东旭也为厂里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我这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把东旭的工作给我吧!”
杨厂长听着秦淮茹的哭诉,眉头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