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恨!”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罗队长和带来的几个保卫科人员也是一脸错愕,他们办过不少打架斗殴的案子,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当着他们保卫科的面,二次行凶!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嚯!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当着我们保卫科的面还敢动手伤人?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目无法纪!”罗队长脸色铁青,怒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铐起来!带回科里再说!”
几个保卫科人员不敢怠慢,当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苏铭的胳膊反剪到身后。
苏铭并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制住,好戏才刚刚开始。
贾张氏看到苏铭被抓住,顿时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哈哈哈!抓得好!小王八蛋,让你横!让你打老娘!进去了就别想出来!活该!看以后谁还敢惹我们贾家!”她一边笑,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仿佛已经看到苏铭被关进大牢的凄惨下场。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屋里,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晓雅,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推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别抓他!别抓铭哥!”
李晓雅跑到罗队长面前,泪水涟涟,声音哽咽,但眼神却透着一股与她柔弱外表不符的坚韧。
“铭哥!铭哥他不是坏人!他只是……只是气不过那些人欺负我们!”
她鼓足勇气,仰头看着罗队长,急切地解释道:“罗队长,求求你们,别抓铭哥!苏伯伯刚去世,尸骨未寒,院里那些人就想占我们家的房子,还通过葬礼黑苏家的钱!铭哥是为了保护我,为了讨回公道才动手的!他真的是好人,你们不能抓他啊!求求你们了!”
李晓雅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罗队长的耳朵里。
“苏建国的儿子?”罗队长眉头微蹙,重复了一句。
苏建国……他有点印象,好像退伍士官,档案里应该有记录。
这事儿,就有点棘手了。
退伍军人的家属问题,在这个年代可是个敏感话题,处理不清楚容易引起非议。
罗队长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先不要急着把苏铭带走。
他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众人,沉声说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谁先来?”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刻往前凑了一步,脸上堆满了“公允”的表情。
“罗队长,我来说!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事情的经过我最清楚!”
罗队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易中海同志,你先说。”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始了他的“叙述”。
“罗队长啊,你是不知道这苏铭有多嚣张!”
他指着苏铭,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家现在五口人,就挤在一间十来平米的小屋里。他媳妇秦淮茹,眼看着就要生了,这孩子生下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啊!”
“苏家呢,苏建国同志刚去世,我们心里都难过。可他家这两间正房一直空着,晓雅一个小姑娘也住不了那么多。所以啊,我就寻思着,跟晓雅丫头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先匀出一间,暂时借给贾家应应急,等他们缓过来了,或者厂里分了房,立马就还回来。”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李晓雅,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苏铭,继续添油加醋:
“当时啊,我正和和气气地跟晓雅丫头说着这事儿呢,这苏铭就一阵风似的冲回来了!他也不问问前因后果,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啪’的一声,给了张大妈一个大嘴巴子!”
易中海比划着,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惨烈”的一幕。
“贾东旭呢,那可是个孝顺孩子,看见他妈被打,心疼啊,就想上去扶一把,结果呢?被这苏铭一脚就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我们这些人,谁敢拦啊?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手里还攥着拳头,谁上去谁挨揍啊!我们院里这些都是老实本分的街坊,哪见过这阵仗?”
易中海摇着头,一脸的“无奈”和“后怕”:
“没办法,我们实在是制止不了他,只能赶紧去请你们保卫科来主持公道了!罗队长,您可得给我们这些老邻居做主啊!不能让这种无法无天的人,在我们这和平的四合院里横行霸道啊!”
罗队长听完易中海添油加醋的陈述,当即重重一点头,官威十足地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