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
如果他没理解错,温颂是想发言的。
早上那般委屈巴巴地问“我可以参加吗”,现在又哑巴了,周宴之实在搞不懂,这个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到底想要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我希望大家主动站出来,分享自己的观点,对与错、好与坏,都不重要,今天的会议重在分享。”
肖经理站在他身后,眸色深沉地扫视全场,会议室里静得落针可闻。
仍然无人举手。
周宴之的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时间已经拖了很久,他只能作罢,刚准备对顾总说话,就听到一声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