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也不是祝子期的东西,她懒得管这闲事,等王秋萍出狱了,让他们自己掐去。·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二叔,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占你们便宜,这一千就当是我给欣欣的生活费,你们替她保管着。”
祝子期随手拿出一千递给祝二叔,可他还不满足,腆着脸想要更多。
祝子期似笑非笑看着他:“二叔,说到底欣欣和我不是一个妈出来的,你要什么好处,去找我王姨,她被关在狱里,想来肯定是愿意把家里的存款给你,好照顾妹妹。”
经过她的提醒,祝二叔立马反应过来。
他们夫妻俩在祝家找了半天,也只找到现金,存折是一张也没看到,肯定被藏起来了。
祝父这些年干工地没少挣钱,祝家只有一个学生,开销也不大,肯定攒下来一大笔钱。
祝二叔想着祝子期这边可以缓一缓,先找到王秋萍要祝家的钱才是正道,于是连祝欣都顾不上带走,就往县派出所去了。/E_Z\晓`税!网/ ~首!发-
“砰”祝欣朝着祝子期跑过来,眼中充满恨意。
虽然祝二叔嘴上说着怕她一个小孩子吓到,不让她看到祝父,但通过周围人的聊天,祝欣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她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沙哑又断断续续的短音节。
“欣欣,昨天晚上厨房那碗汤你喝了吗?”祝子期理了理衣领,朝着祝欣问道。
祝欣疑惑不已,却听祝子期接着说:“你以为自己是感冒了?错,你妈在那碗汤里下了药,你喝了后要变成哑巴了。”
不可能!
祝欣张大嘴巴,想要发出声音,却是无能为力。
昨天晚上她确实早早就出门了,不过中途她肚子疼,跑回家上厕所。
这年头粪便是最好的农家肥,拉在外面就是吃亏,连小孩子都有这个意识。·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
她回家上完厕所,肚子空了,于是进厨房找吃的。
祝子期发现她的踪迹,不过没有拦着。
“那碗汤她原本是想给我喝的,可惜,竟然被你喝下了。”祝子期摇头叹息。
祝欣的心理防线一层层崩塌,她无声的落泪,面目狰狞。
哭了好半天,祝欣爬起来,往外面跑去。
门口路过的人喊她,她也不应。
“王姨下哑药的汤被欣欣误喝了,她心里正难受呢。“祝子期出面解释。
大家有惋惜的,也有觉得她活该的,毕竟王秋萍是她亲妈,她做的这些,不外乎是为亲女儿铺路。
祝子期没在家住太久,年前就走了,对外的借口是:被祝父伤到了,不忍心再留下。
祝奶奶自从祝父下葬后,就缠绵病榻,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祝二叔怕花钱,不给她治病,只半死不活的吊着她的命。
他们拿到王秋萍给的钱才愿意收留祝欣,不过因为父母做的事情,村里大人对祝家都戴上了有色眼镜。
在大人的影响下,同龄小孩子也开始排挤祝欣和祝金宝。
祝金宝还好,有父母宠着,祝欣就不一样了。
祝二叔夫妻根本不惯着她,家里的活都丢给她干,干不好就要扣生活费。
祝子期看得出来,祝欣的精神一天天变得崩溃。
她和原主过去的处境相同,不同的是两人的心态。
祝欣从小也是被宠大的,一朝落魄,心态自然不平衡,再者祝二叔一家又不是什么好人。
——
春去秋来,祝子期再次听到祝家的消息已经是两年后了。
彼时,她接到徐达的电话,接他下火车。
徐达退伍了,他父亲在半年前因治疗无效去世,所以他在家里无牵无挂,索性来到g市发展。
祝欣在祝二叔一家的压迫下,整个人越来越极端,加上她变成了哑巴,心中无数怨言无处宣泄,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她在祝二叔家的饭里下了农药。
农药因为味道太重被稀释过,所以没有直接把人毒死,但祝二叔一家基本也废了,他们身体各项器官迅速衰竭,没几年好活的了。
祝欣因为是未成年,没有判刑,只是被送到少管所了。
祝家的这接二连三的大事,附近村子远近闻名,徐达因着祝子期的缘故,下功夫打探了一番,来到g市后告诉祝子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