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景珩再没从她脸上看到过黯然与悲伤,然而时隔几个月之后,再次见到兄长,许妙愉的泪水仍然涌了出来。
兄长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高高束起,穿了一身朴素的黑衣,乱世之中并不容许他用三年的时间缅怀父亲的逝去,只能在衣食住行上表明心迹。
许妙愉抹去泪水,看了眼简陋的屋子,以及站在兄长身后一身素缟的嫂子,勉强挤出个笑容,“是我不好,今天我们兄妹团聚,该是开心的日子,怎么还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