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执意杀你,我说的话能起多少作用可不一定。”
景珩轻拍她的头,宠溺地笑道:“不妨直说,平时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在正事上,他要是因为你说一两句就改变主意,我也没必要见他了。”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纵然徐庆因为许妙愉的特殊身份对她礼遇,也绝无可能被她牵着鼻子走,利益也好,大局也罢,该怎么选,从来都没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