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不可信,不过也省了我的事,其他人的喜爱我也不稀罕,只要——”
景珩捧起她的脸,“只要我心爱的姑娘喜欢就够了。”
话音刚落,许妙愉已经吻了上去,她也算是听出来了,他说了这么多,一半是为了打趣她,一半就是为了这句话。
没有人会不喜欢听这些话,许妙愉也不例外,况且说这话的人又是他,他绝非轻浮之人,能说出来,已经大大出乎她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