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再配上一杯自己喜欢的冰镇饮子解解腻,清新舒畅得让人觉得快乐无比。′求¢书,帮~ +勉/费/阅^黩.
程拾喝了些冰镇的屠苏酒,大着舌头冲贺梅道,“贺娘子的手艺,真是让在下自愧弗如,可惜如今是吃一顿少一顿了,真是叫人舍不得。”
贺梅:“既然如此,不如问问程全,以后能否就由你来给我送账本。”
程拾连连点头,钱琳咋咋呼呼地道,“谁去街上买几个炊饼来烤烤啊?根本就不够吃!贺娘子调的这酱料,蘸鞋底都好吃!”
可谁也不舍得挪窝儿,一时间众伙计笑闹个不停。
由于中午的这顿烧烤做得太成功,等到了茶歇时间,多了不少特地来一窟鬼食肆打听午饭所食何物之人。
引得常来食肆的书生们也纷纷竖起耳朵,求着贺梅尽快将夜宵给做起来,他们就要吃这个。就这样一个带一个地,最后闹得晚间来吃夕食的食客也知道一窟鬼食肆不日将售卖夜宵一事,纷纷表示十分期待。·第-一\墈`书~蛧` !首?发+
等到食肆打烊,深知林靖作息的贺梅并未给他带什么夜宵,只是顺手取了一个做饮子剩下的椰子,一些旁的食材并那只三黄仔鸡和赵芸一起回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路,及至分别,赵芸鼓励性地拍拍贺梅的肩,才同道了别。
明明昨晚便归心似箭,可如今真正到了小孤山的脚下,贺梅反而变得更加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缓步而行,本以为会是双立来给她开门,却不曾想到,会在那株梨树下,就和许久没见到的林靖不期而遇。
两个人都近乎贪婪地看着对方,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不曾说一句话。
“怎么眼底的黑青色如此之重?”
“站在树底下想什么呢?”
良久后,两个人同时出声,却又默契地一个低下头去,一个将手收进袖里。
贺梅低头间看见林靖手里的动作,“林晶晶你在藏什么?”
多日不见的生疏顷刻间烟消云散,林靖的嘴角微微弯起,却又在意识到的那个刹那竭力绷住。!x\4~5!z?w...c′o¢m/
月光皎洁,足以将在意之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照得清清楚楚。
林靖走上前来,自然而然地接过贺梅手中提着的篮子,“梅梅昨夜所因何事不得安眠?”
她任由他取走自己手中的食篮,却在他要那只仔鸡的时候选择避开,只因觉得这样的俗物与他充满违和。
还不是因为你?
想归那么想,贺梅却在张嘴的瞬间,想不起原本想要问林靖的话。
“你晚上吃饭了吗?”怎么瘦了这么多?后半句却像是被她自己吃了,硬是觉得过于肉麻,根本说不出口。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林靖之前根本不会回答的闲话,并肩朝红梅小筑内走去。
不知是不是彼此都想离对方近一些,贺梅和林靖贴得无限接近,却不敢再看向对方。以至于冷不丁地碰撞在一起,都会因为透过极其单薄的夏衫所感受到的对方的体温而脸红心跳。
“双立呢?”贺梅没话找话。
“已经睡下了。”林靖有问必答。
“那你大晚上一个人站在那树下做什么?梨子刚才我也看了,还不到成熟能吃的程度啊?”贺梅想不通。
林靖摸摸袖子中藏着的羽毛球,却是不肯作答了。
习惯了他不说废话,对此贺梅也未做多想。
路过那对鹤的时候,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他,“那次和林晶晶你说了怎么喂给停云时雨鲜鱼,有没有效果?它们是不是很喜欢?”
林靖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它们偶尔还是会朝四周望。”
望你,就像是我一样。他敛下长睫,掩盖下眼底汹涌的情绪。
贺梅轻车熟路地将手中的三黄仔鸡放到厨房,见林靖站在门口处,耐心而安静地望着自己,心口蓦地一跳。
她越过他,林靖下意识跟上,却又再看到是朝净房的方向时,红着耳垂停下了脚步。
贺梅洗漱完毕重新出来,这才发现林靖还站在外面,侍弄着一盆她没有见过的花。
“这是什么花?”她凑到他身侧,好奇地观察着它。
她身上淡淡烟火气息中参杂着一丝女子的芳香,萦绕在鼻尖,像是羽毛一样拂过他心底。林靖轻咳一声,“昙花。”
贺梅:“‘昙花一现’里的那个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