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桑雅宁耸了耸肩,“毕竟我有把柄在你手上,当然要放低姿态了。”缓步上前,将装有摄像机的胸针贴近张泽吾的领口,“张先生,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吗。”
“哈,哈哈。”
话落,听见低声的笑。
桑雅宁愣住,唇角瞬间僵在原处。
“雅宁,别再调皮了。”
张泽吾的眸色寒冷似冰,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我们相熟至今,没必要玩如此低劣的把戏。”
疼痛从皮肉传至骨骼,身体因恐惧而疯狂战栗。
桑雅宁用力地掐着掌心,勉强借疼痛唤回清醒,仰起脸,直视张泽吾的视线:“把戏,什么把戏?”
张泽吾没有回答。
桑雅宁垂眼,装出懵懂无辜的模样,轻声问:“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要怎么才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