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头顶的光无比炫目,桑雅宁本能地遮住眼睛,侧过脸,耳尖比方才更热:“......轻一点。”
“什么?”
“我是第一次,轻一点。”
......
人在被逼到绝境时,总会轻而易举地吐露真心。
待到浑身的肌肉酸痛无比,理智才慢悠悠地夺回丧失的主导权。
可是已经太迟了,害羞与紧张都变得丧失意义。
桑雅宁轻轻掀开被角,瞟了眼身上的痕迹,刚清醒不久的脑袋又开始无法思考了。
她本就皮肤白,此时腰间更像是落满梅花的雪,无洁中缀着星星点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