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却抢先说:“我先去洗漱了,明天见面再聊。”
李苹:“诶我还没—”
话未说完,桑雅宁已经挂断电话。
屋内骤然安静,似乎连风声也听不见了。
桑雅宁瘫坐在沙发里,任由热腾腾的米糊蹿着水汽,依旧呆呆地望向挂在衣橱内的男士外套。
属于严浩的那件已被送去熨烫店整理,玻璃后是的南城救助者留给她的纪念。
桑雅宁回忆起严浩脖颈后的痣,两条细眉再度蹙成川字。
伸手,比对着肩宽,试图找出二者的不同。
严浩的个字大概更高些,手臂也比这衣袖要长,按照体型判断,眼前的风衣似乎要比严浩所穿的小一码。
如此说来,那颗痣也是巧合吗?
桑雅宁揉捏着抱枕,思绪如乱麻般越搅越乱。
可是考虑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桑雅宁忽而十分沮丧,懊恼地伏在桌前:严浩肯定很生气,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