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宁:“如果?”
严浩攥紧糖:“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桑雅宁困惑地歪头:“什么事都可以嘛。”
严浩张了张口,却是转过脸,略显慌乱地解释:“剧本,我是说剧本。”
艺术家们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怪癖。
桑雅宁想:严浩大概是想继续探讨角色,又不好意思主动邀请,才会表现得这样变扭。
桑雅宁深表理解:“好的,我知道啦。”右脚已迈过门槛,还不忘笑着招手,“严老师,再见。”
门打开,桑雅宁像只小兔子似地跑出去,白羽绒*袄一跳一跳地消失在视野里。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影子,严浩才收回视线,将那枚草莓糖放入靠近心脏的口袋。
风吹过,室外的气温比想象中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