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盈惊得从床上坐起,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心如潮涌。
“千真万确,府中都传遍了。”
揽月也心情激动,“昨儿城门口的守卫就得命令,破例守夜开了城门。他们昨夜未归家,就宿在城中的酒楼里,今儿早上整肃入宫述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
姜采盈胸腔里热血沸腾着,前世淮西侯贪婪残忍的恶脸似乎还在脑中闪回。
忽然,她低笑起来,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
“公主,您为何哭了?”揽月轻拾巾帕,心疼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