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浸过的帕子,一遍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公主冰冷的额头和脖颈,可帕子很快发凉,她急得眼圈发红。一旁的侍女则跪在脚踏上煽动着炭盆里的炉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鼻尖滚落。
“公主...求求您快些醒过来吧,不要再吓奴婢了。”揽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细若蚊呐,却被窗外一阵更响亮的蝉鸣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