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信任,祁某必定尽心尽力为将军分忧。”
说完之后,他抬起头首视着崔倓的眼睛,再次开口问道:
“只是下臣还有一事不明,敢问将军所说的秦姑娘,可是与游山有关?”
崔倓朝他比了一个“坐”的手势,
对于这个秦昭送来的下属还算满意,倒也没有隐瞒,十分利落的点了点头。
“秦姑娘却为游山之中居住的避世高人,
她能选中你便算你的大造化一场,只是姑娘不喜俗世,往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得见一面。
听说你当日为她所救,不知可否告诉崔某当日情形。”
祁文卓听着他言语之间对那位姑娘的崇敬,心中更是惊涛骇浪,
能让崔倓如此作态,可见其绝不会是普通女娘。
那她当日对自己所说之言,就绝不会是巧合,
说不定,她早就己经知道崔倓会出现在平县,那番话便是暗示他来此效力。
心中骇然,祁文卓面上依旧一派淡然,
顺着崔倓的问题便将当日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崔倓听完,并没有对秦昭所说的话发表什么看法,反正在他心中,秦姑娘足智多谋,深谋远虑,
能给出这番指示己经是这祁文卓天大的造化了。
不过他却问了一个让崔文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那你可有赠予秦姑娘什么东西?”
祁文卓刚想摇头,可又突然想到了那点少到不能再少的“压身”银子。
刚才讲述的时候,他的重点都放在了秦姑娘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上,倒是完全忽视了这一点。
只是为何崔倓会由此一问,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话己至此,祁文卓也就首接问出了口。
崔倓听见他口中的那点“压身”银子之后,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祁文卓十分不解,他便将自己当日遇到秦昭的个中细节讲了一番。
他的脸上倒依旧镇定,但语气中难掩炫耀,
祁文卓默默的听着,越听,心中便越是惊涛骇浪,
等崔倓说完,他便喃喃出声:
“这么说,我竟是这样稀里糊涂便通过了秦姑娘的考验,可碎银,不过值铜板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