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跟丁二狗,总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但又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她扭头问:“爹,丁二狗是谁家的孩子?”
“丁二狗?”裴爱国诧异地挑眉:“那不是村尾裴蓉的娃娃吗?”
“裴蓉?”元姜皱眉深思。
“裴蓉当年死活要嫁给一个男知青,家里人不同意,她就偷摸着跟人睡了,还怀了娃娃,裴蓉爹娘也没办法,只能任由裴蓉嫁了,但也把这闺女赶出家门,说不认这个闺女。”裴爱国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叹息:“没过多久,裴蓉就生下了个男娃,而就在这时,男知青家里传信,说家里人病危要他回去一趟,男知青不顾裴蓉的反对,提着行李就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裴蓉等了那男知青半个来月都没等到,月子都没做完就丢下丁二狗,不管不顾地跑去城里找那男知青,在外头混了两个来月,都没找着,就回来了。”
“回来后,裴蓉爹娘嫌弃她丢人,也不肯认她这个闺女,裴蓉受了刺激,得了疯病,这五年来,带着丁二狗住在村尾那茅草屋里,全靠村民接济,丁二狗那孩子才能活着。”裴爱国无奈地摇摇头:“但这个日子,大家伙都吃不饱,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分给外人,丁二狗那孩子两岁就开始捡稻穗吃,三岁就晓得干活挣工分了。”
“挣得不多,还得养活他那个得了疯病的娘。”
元姜双手撑着下巴,露出困惑的神情,那丁二狗又是怎么跟刘学良扯上关系的?
“儿媳啊。”裴爱国忽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问:“你不会抛夫弃子吧?”
元姜被逗笑,摇摇头:“我才不会,爹娘你跟裴琢都是我的家人。”
“我就知道我儿子眼光好,嘿嘿嘿......”裴爱国脸上露出了跟裴琢一样的傻笑。
元姜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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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熄了灯。
床吱嘎吱嘎地晃动,声音很响。
“不、不要......”元姜娇俏的小脸上升腾出滚烫的绯红,她紧紧抓着裴琢的肩,声音带着哭腔。
裴琢呼吸急促,大掌正要脱下裤子,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元姜呼吸一凝。
裴琢动作瞬间僵住,扭头时俊美的脸上露出恶狗护食的神情,他松开元姜,快速地给元姜穿上衣服,板着脸气冲冲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