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琢,你别这样......”元姜娇媚的狐狸眼氤氲出水泽,连带着上挑的眼尾也透出一抹浅浅的粉色,她感受到裴琢健硕梆硬的胸肌、腹肌强势地贴在她身前,甚至隐约能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精-武^暁?税*蛧\ -勉¢费`阅-渎*
裴琢将脑袋埋在元姜充斥着馨香的脖颈处,靠近时,一股香甜的雪花膏的香味萦绕在鼻翼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下。
因为长年下地干活,裴琢的大掌有很多老茧,钻入衬衫里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他漆黑的长眸变得猩红迷离。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委屈:“媳妇,我真的好难受。”
“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如坠岩浆。
脑袋晕乎乎的,浑身都难受,像是有一团邪火在横冲直撞。
说不清到底是哪里难受,但只有跟媳妇贴贴,才能得到缓解。
裴琢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昨天他在梦里也这么难受,但很快,媳妇就笑吟吟地拉着他到了床边,放下床幔,然后帮他......
裴琢心底有些迷蒙地想,是不是只要像梦里那样,他就不难受了?
“你先别急。”元姜紧张地眨了眨眼,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她抬手,白皙滑嫩的拇指摩挲着裴琢的下嘴唇,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垂,甜腻的嗓音丝丝入耳:“裴琢,你、你先把衣服脱了。.武/4·墈?书′ ^无¢错,内,容·”
“我教你。”
裴琢垂眸,黑直的睫毛在眼下透出细碎阴影,再慢吞吞地抬眼,视线坠在元姜微张的红唇上,他的黑瞳里像藏着一团火,热烈又勾人,看得让人心口发麻,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裴琢跟寻常人不一样,都说他脑袋被磕傻了,智商停留在六岁,可他的智商似乎又比寻常人要高,他弄不明白太多的谋算计策,也不太会花言巧语地讨女孩子欢心,可他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他很听元姜的话,但又不听,比方说,元姜让他走开他不走,但元姜叫他把衣服脱了,他立马就起身把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扒开丢掉。
“媳妇,我脱了。”他跪坐在元姜跟前,暴起青筋的长臂牢牢捆住她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将她拉过来。
元姜眼睛里泛着薄红,水光在瞳仁里晃,她起身,张开双臂就钻入裴琢的怀里,白皙娇嫩的小脸紧贴在他心口。
“裴琢。”她仰着小脸,用那妩媚勾人的眸望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嗓音娇滴滴地,还有些哑:“亲我。”
裴琢像是被蛊惑般,乖巧急切地低下头。
“唔......”
她的小手握着他半边的脖颈,圆润粉嫩的指尖掐进了裴琢脖颈处软肉。
随着红色的床幔落下,少女衣服落地,裴琢嫌弃碍事,骨骼分明的大掌抓着就撩开床幔丢在地上。*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她皮肤透亮雪白,犹如剥了壳的荔枝,此时透出薄粉,又像是刚成熟的水蜜桃,色香诱人。
“媳妇,在哪里......”裴琢有些挫败地开口。
元姜轻轻咬了下唇瓣,抓着他的手腕,告诉他:“这里......”
“媳妇,我找到啦!”
元姜羞得撇过头,不去看他。
紧跟着,元姜又疼得小脸陡然苍白,白净的额上冒出冷汗。
还没来得及反应,裴琢就像是自我开发了一般,手到擒来。
“媳妇...姜姜...元知青,我的媳妇......”
男人急切嘶哑的喘息在耳侧环绕。
两人的体型差距本就极大,此时元姜根本没有阻扰或是迎合的机会,她像是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任由裴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元姜嗓子哑得不像话,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睁着水润可怜的大眼睛,睫毛轻颤。
这时,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撩开床幔,随后就露出了一张餍足的脸。
“媳妇,我打好热水了。”裴琢随便套了条深灰色的裤子,没穿上衣,露出凶悍有力的腹肌,上面满是抓痕,脸上也有,那个时候被元姜咬的。
一道牙印,很深,见血了。
元姜看见裴琢就心里发怵,她缩了缩脖子,艰涩地开口:“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