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又各自移开。
你来我往的试探,像打了一场无形的太极,谁也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走吧,”司弦率先打破沉默,“先去报到点办手续,再熟悉一下校园。”
“嗯。”温久跟在他身边,阳光透过银杏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两人身上。
Z大的新生军训,毫无悬念地在开学后拉开序幕。
九月的H市,暑气尚未完全褪尽。
温久虽然从小练舞,体能和柔韧性远超常人,但在烈日下长时间保持军姿、踢正步、走队列,汗流浃背的感觉依然让她浑身不适。
每当解散的哨声响起,温久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挪到树荫下,总能第一时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司弦总是能精准地找到她所在的方阵位置,早早地等在那里。
他手里通常会拿着一瓶冰镇的电解质水,有时还会多带一小盒切好的水果。
有一次温久在站军姿时因为低血糖眼前发黑,身体晃了一下,旁边的同学还没反应过来,司弦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在教官开口前稳稳扶住了她,把她扶到阴凉处,拿出随身带的巧克力,喂到她嘴里,眼神里的紧张和心疼藏都藏不住。
“小女朋友没事吧?赶紧休息!”连严厉的教官都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了然的笑意。
司弦只是低低应了一声“谢谢教官”,便扶着她去医务室。
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改变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