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奖励,裴凛便低下头。.k¢a′k¨a¢w~x¢.,c·o*m¢
冰冷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压了下来!
隔着薄薄的黑巾,温久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瓣的形状和那股迫人的力道。
她脑中一片空白,这个变态,上次是找场子,这次是要奖励,她同意了吗?温久下意识的挣扎,手腕却被裴凛死死扣住,反剪到身后。
他另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狠狠压向自己滚烫的胸膛,同时挤进她和书架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唔!裴凛,你别得寸进尺!”温久闷哼一声。
裴凛却像被点燃的野火,彻底失去了表面的克制,他一把扯掉她的蒙面黑巾,在温久惊愕的目光中,唇再次凶狠地贴了上来!
这一次,是毫无阻隔的、唇齿相依的掠夺!
他的吻霸道、强势、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带着一种疯狂,攻城掠地。
温久唇上一痛,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她的唇角被他激烈的啃咬磕破了。
这血腥味仿佛刺激了裴凛,他吻得更深、更重,舌尖带着探索的意味,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舌,汲取着她的气息。
温久被吻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暧昧得令人心悸。
不知过了多久,温久终于找回一丝力气,屈膝顶向裴凛的腹部!
裴凛将她的腿抵住,片刻后裴凛手上的力道一松。
温久趁机将他推开,踉跄着后退几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喘息,唇上火辣辣地疼,残留着他的气息和血腥味。
温久还没有发难。
裴凛却己背过身去,声音带着一种极力压抑后的沙哑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殿下走吧!”
搞得一副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人一样,温久一股气不上不下。
裴凛微微侧首,露出小半张在阴影中轮廓分明的侧脸,还有一头刺目的白发,语气恢复了些许平静:“殿下别忘了,还臣的衣服。”
衣服?温久一愣,随即想起上次掉悬崖后,裴凛将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回去后随手丢在了角落,几乎忘了这事。
他竟然还记着?!
还好当时没扔了。
堂堂权倾朝野的大都督,一件衣服还要讨回去?
怎么不抠门死你!
她瞥了裴凛背影一眼,捡起地上的黑巾重新蒙上脸,身影再次融入黑暗,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离去。+小~说^宅! +首`发!
确认温久的气息彻底消失,裴凛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他抬手,指腹擦过自己同样沾染了血迹和湿意的薄唇,眼神幽暗翻涌。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清冷的香气。
体内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燥热再次翻腾起来。
裴凛转身走向屏风后,跨入那桶早己冰冷的水中。
冷水瞬间包裹全身,激得他肌肉绷紧,银白的发丝在水中散开,如同盛开的妖异水莲。
他仰头靠在冰冷的桶壁上,闭上眼,任由刺骨的冷水浇熄那几乎焚毁理智的火焰,喉结在苍白的颈项上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黑暗中,只剩下水声和他压抑的、沉重的呼吸。
···
温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轻盈落在自己院落外的青石小径上。
她刚松了口气,准备回房梳理今夜与裴凛的交锋,以及那个带着血腥味的、令人心悸的吻……
“阿姐。”
一道带着几分幽怨的嗓音,突兀地打破了夜的寂静。
温久一僵,一抬头。
院中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下,一道水蓝色的身影静静伫立。
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恰好勾勒出那人绝世的侧影。
墨发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颊边,衬得那张脸越发精致。
肌肤在月光下透着近乎透明的苍白,一双眸子清澈见底,此刻却盛满了委屈。
不是温翎是谁。
温翎站在那里,目光幽幽地锁定在温久身上,一身夜行衣的温久被抓了个正着。
温久有些头疼,走了过去,“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夜风凉,当心身体。”
温翎清澈的眸子一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