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开口说人话。

在吃他之前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既白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想。

他偏头望向窗外，无神地问：“你想怎么折磨我？”

温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着他问：“你最想要什么？”

既白缓缓眨了下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想死。”

“嗯······不行，换一个。”，她拒绝得干脆。

看吧，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转头，眼睛有了些焦距，看向她。

他挑衅的看了看面前漂亮得与众不同的小丧尸，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那我想要异能。”

如果有了异能，他就不用受制于人，就能杀光这些人渣。

温久点点头，随意的说，“好，你会有的。”

既白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女，脸色苍白，像是无声冬日里开在雪地上的一朵花。

她是丧尸，是怪物，可她说“你会有的”时，轻松得像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他下意识咧了咧嘴，笑得讥诮：“你在骗我？觉得我挺可怜？”

他眼里重新聚起了恨意与黑暗。

“异能是想有就有的吗？你当这玩意是糖豆？”，他声音压低了，像兽类临死前发出的低吼。

“你们这些怪物都一个德性，享受看我们在绝望里挣扎，在你眼里，我大概像个可笑的玩具，逗着挺有意思吧？”

温久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一只乱叫的野狗会不会突然扑过来。

既白嗤笑一声，抬头看向她：“你不是想玩吗，现在就咬死我。来啊——”

他伸出脖子，眼中泛起疯狂的光，“别等我以后有了异能，因为我会亲手杀了你。”

话音刚落，他脑袋上就挨了一记板栗。

“嘶！”，他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温久淡淡地收回手，理了理袖口，语气冷静，“你太吵了。”

她像是训一只乱叫的小猫一样不耐烦，“现在躺好，闭嘴。”

既白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他本来想激怒她，趁早了结这这条贱命，结果她首接给了个板栗。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温久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