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你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药都给我用了，我哪还能再要东西。”

“一码归一码。”

顾凡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上位者般的威严。

最终，在顾凡的坚持下，张伟挑选了一柄价值50积分的【精钢巨斧】，虽非神兵，却也比他那卷了刃的消防斧强了数倍。

轮到苏清秋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顾凡，摇了摇头。

“你救了我的命。”

她的声音很轻，但其中的分量，重逾千斤。

顾凡不再强求，转而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递给了一旁累得几乎虚脱，脸色苍白的李毅。

“李毅，这个给你。”

【死生刀（青铜级）】

【属性：力量＋1，速度＋1！】

【特性·腐朽：你造成的伤口将附加迟缓和流血效果，极难愈合。】

李毅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青铜级武器！

他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当那冰冷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传入掌心时，他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凡哥……这……这太贵重了！”

李毅激动得语无伦次，双手都在颤抖。

“你应得的。”顾凡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语气平淡却坚定，“没有你，我们都得死。”

分完了战利品，教室里压抑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不少。

顾凡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

那个从始至终，都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女孩身上。

张楚楚。

“你的能力，是什么？”

顾凡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刚刚回暖的教室，温度骤降。

张楚楚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张布满灰尘的漂亮小脸上，写满了无辜与茫然。

“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楚楚听不懂。”

“听不懂？”

顾凡向前踏出一步，无形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变得粘稠。

“在那样的尸群里，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能活下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告诉我，你只是运气好？”

迫人的压力让张楚楚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死死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蚋。

“我……我好像，能让丧尸……不容易发现我。”

有点意思。

这个能力，用好了堪称神技。

顾凡决定暂时留下她，可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违和感，却始终萦绕不散。

张楚楚……

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