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到了关键时刻却蠢笨的可以,孰轻孰重都搞不清爽,亏得我还一直想着以后把shg嫁给你。当年若不是正衡托付我照顾你的话,我才懒得管你是死是活呢,你小子识趣的话就快跟我走,不然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地面上去
正南觉得好笑,心想如果你真要绑我的话也要有绳子才行啊,再说是我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又没打算拉你一起下水,何必如此紧张呢?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曹沝对于自己为何忽然如此上心了呢,开始还猜测着他顶多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劝导上几句而已,却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的苦口婆心,眼见着一副誓同生死的模样,甚至还搬出已逝父亲来逼迫自己就范这种种表现倒是超出了一直以来对他人品的认知范畴,大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感觉
对了,曹沝说父亲将自己托付给他照顾,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父亲的日记里只是记载着在他十几岁时就与夏侯一家走散,而自己的出生则是之后将近三十年的事情,难不成他们后来又联系上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从几个月前曹沝跑到他在潘家园的店铺时算起,怎么一直都没有提及过这段经历,只在此时好像是慌不择言的时候才说漏了嘴呢,这其中又有什么秘密呢?
之前曹沝曾经说他早些年跑来大陆和朋友一起做了笔买卖,他所说的那个朋友会不会就是自己的父亲正衡呢?他还说当时经由这个朋友结识了另一个长相颇像青山的年轻人,所以才在刚才的平台上“互问自检”时错把青山当成了旧时相识。如果那个所谓的“朋友”真是父亲,而父亲又认识一个长相酷似青山的年轻人,此种情形仅是巧合二字就能解释的吗?
正南总觉的曹沝无意中透露出来的话语中肯定包含着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过眼下的情形不容他过多追问,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从这里平安离开后再去穷根追底了,当务之急是不要再让这个港农再这样毫无休止地罗嗦下去,而要尽早把他送回到地面上,以免迟则生变。不过眼看着他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若要达成这个目标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该想个什么办法呢?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虽然正南对这个方法管用与否没有把握,反正权当一试吧,便对曹沝信口说道:
“叔父你可知道青山为何和你的旧识长得如此之像?其实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他刚才没有跟你讲而已!”
曹沝因为惯性使然还张大着嘴吧,却从里面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了,他显然是被正南的故弄玄虚给唬住了,愣了老半天才问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正南故作严肃地说:我和青山可是至交,他有什么想法还能瞒过我的眼睛?虽然现在还搞不清楚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但你没注意到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嘛你别看这小子愣头愣脑的,其实私底下的主意正的很,我是想着您老莫不是之前在生意场上得罪过他,招惹了他的嫉恨了?不过现在他们姐弟俩和shg在外面独处,应该不至于将私愤泄在您孙女的身上,怕只怕您在这耽搁久了的话
正南的这番话纯属杜撰,说到关键处不由得故意停顿了下来,给听者以充分自由的想象的空间,如果曹沝信以为真的话,必定会担心shg在外面的生命安全而着急出去了,这便令正南达到了他的本来目的;即便被对方辨识出其中的破绽,也可以佯作全是自己一时多疑的胡乱猜测罢了,反正于人于己都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哪知道曹沝虽然被正南的一番话唬住了,却并不如他意料的那样火急火燎地着急出去,反而心怀忐忑左右为难起来,到最后才一咬牙道:
“这样我就更不能在你之前与他汇合了有你在他还能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绕我一命,没有你那我即使出去也是死路一条,我说南仔啊,看在咱们两家交情不浅的份上,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正南暗骂了一句,心想自己怎么琢磨出这么个馊主意来,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地令曹沝黏上了自己,现在可好,听他的意思是打算宁可待在这里也不敢出去跟青山碰面了这个港农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以至于现在竟会怕成这个样子呢
事到如此正南却还不死心,追问曹沝难道真不怕shg在外面会有危险,毕竟一直躲避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啊!
曹沝的精神状态处于崩溃的边缘,正当正南打算放弃既定计划,以免把他刺激得发了疯的时候,曹沝反而忽然之间镇定了下来,忽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