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凛冽的寒意和质问:
“避子汤药,伤身损元,久服恐致终身不孕! 此等绝人子嗣、有伤天和之事,岂是仁君所为?!诸位爱卿是要陷朕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这顶“不仁不义”的大帽子扣下来,所有还想反驳的大臣瞬间哑火!
脸色煞白!
谁敢担这个罪名?
谁敢说让皇帝去干这种缺德事?
萧执看着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随即又换上一副“朕也是被逼无奈”的沉重表情,缓缓道:
“朕思虑再三,唯有一法可两全。”
“在贵妃未诞育子嗣之前,朕不召幸任何妃嫔。”
“如此,既顺应天意,保我大梁国运昌隆,根基稳固!又可免去赐药伤身之害,保全后宫妃嫔之身!”
他最后掷地有声地总结,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
“此乃上应天命,下恤宫闱之策!朕意己决!望诸位爱卿,以江山社稷为重,勿再多言!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