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层水雾,很快,耳边响起了水声。
这是周宴之第二次帮他了。
上一次的羞耻阴影还挥之不去,温颂整理好裤子,别别扭扭地挥开了周宴之的手。
用完即扔,很是绝情。
他去洗手,周宴之又贴上来,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自己的手放在温颂的手边。
水流从两人的手掌之间滑过。
“太热了。”温颂小声咕哝,试图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