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之的车一走,他就背着包打车追了过去。
周宴之果然没有去机场,而是去了一家私立医院,停了车,径直去了住院部。
他一路快步,毫不停留,显然是每年都来,成了习惯。
温颂坐在楼道尽头的长椅上,紧紧盯着周宴之的房间,一直等到晚上,等到没有护士医生进进出出了,听到医生交代护士:“2806号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