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氏深吸一口气,像是才缓过神,声音却依旧带着颤。
“那……那白家小姐,当真是……可怜见的。”
嗯?
沈老夫人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秦氏,还道自个儿听错了:“你说什么?”
秦氏眼中竟真的泛起几分怜悯:“父母祖辈造下的孽,却要她一个姑娘家来担……”
沈老夫人差点被一口茶呛住。
她定定瞧着秦氏,半晌,默默移开视线。
她收回方才那点儿对秦氏的“理解”。
这么多年,看来是白教了。
沈老夫人最后的一丝耐心,也似被秦氏的“怜悯”消磨殆尽。
“子安长大了。”
“日后整个沈家都是他的。”
“他的人,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