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长安看着这幕,嗓音发颤,死死攥着凌曦的手臂。
凌曦反手抱住她,轻拍她后背:“没事了,别怕。”
她自己也后怕不已,若是再晚一步,她便要与长安葬送在这江水之中。
她虽会游泳,可寻常也只是在游泳馆里。
那儿只有游泳者荡起的波澜与水花,哪及江河汹涌。
禁卫见祁长安只是受惊,并无大碍,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这才赶紧去查看澄心的伤势。
“主子,您的胳膊!”随从一声惊呼,带着焦急,“脱臼了?”
祁长安她猛地抬头。
目光投向那岸边独立的玄衣男子。
他仍戴着遮蔽面容的宽檐篱帽。
祁长安挣开凌曦,上前几步:“你……你没事吧?”
男子闻声,几不可查地退了半步,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