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自己闹去。
她可不想趟这浑水。
……
刑部
午后的光线透过窗棂,斜斜打在堆积如山的案牍上。
傅简堂手里轻摇着一柄玉骨折扇,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听说了吗?”
“南洲国那位金尊玉贵的殿下,已经入了咱们大恒国境了。”
傅简堂扇子轻点桌面,压低了些嗓音。
“随行护送的,是秦家军副将。”
“啧。”他咂摸了一下嘴。
“听说那位殿下,安静得很。”
“几乎不露面,便见了人,嘴巴也跟蚌壳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沈晏头也未抬。
修长的手指捻起朱笔,在手中的折子上迅速落下批注。
笔锋沉稳。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恐怕,明面上这位,是摆出来给人看的。”
沈晏终于放下笔,将折子合上,丢在一旁。
眸色深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