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玉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心里冷笑。
白浩这个傻子,方才一直帮祁照月叫嚣的那些贵女都不支声了,他还出头?
宫人?说得好听,不过是奴才。
没主子示意,哪个奴才有胆子攀咬他人?
凌曦身份再低,也挂着沈家的名头。
沈晏这口气,自然咽不下去。
祁照月若是继续帮喜姑说话,那便是想跟大恒律法对着干。
她敢反驳吗?
她不敢!
瑟缩在一旁的喜姑,此刻脑子也猛地转过弯来。
她顾不得其他,猛地磕头在地:“沈大人!是奴婢!是奴婢一时心急,说错了话,冲撞了凌小娘!”
“与殿下毫无干系!是奴婢自作主张!”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凌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