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可是侯爷,姑姑是当今皇后,他不怕。
傅简堂仿佛没听见他们的交锋,手中折扇轻敲掌心。
“既未当场清点,喜姑姑又是如何笃定,金珠是在宫人撞上凌姑娘之后,才遗失的呢?”
喜姑嘴唇翕动。
她张口欲言,却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傅简堂继续道:“方才本官听几位姑娘闲聊。”
“这位宫人,可是将在场所有姑娘,都仔仔细细搜了个一遍。”
“若金珠当真在凌姑娘身上,这位宫人第一回搜查时……”
他拖长了尾音,视线在瑟瑟发抖的宫女和面色惨白的喜姑之间逡巡。
“又为何——没、有、搜、出、来、呢?”
“况且若凌姑娘想嫁祸,将金珠放到这位宫人身上最是合适。”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