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你非要我给这个孩子生下来,可你想过没有,这孩子受药物影响,生下来是否能康健。!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齐王脸色瞬时阴沉。
“音娘,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本王如今做了残废,不还是王爷之尊,既是皇家子嗣,不康健又怎样,皇室不缺银钱,养得起不康健的孩子。
再说了,你这样厌恶我,生个不康健的孩子,瞧我痛苦不快,不是正好如了你的心意,报复了我吗?”
这话一出,林湄音脸色惨白。
她再恨齐王,再口口声声骂着孩子和女儿是孽种。
可她从没有想过,要生一个不康健的孩子报复齐王。
“萧策,你就是个疯子,你们大周皇族都是疯子,你口口声声你如何如何疼爱女儿,可你扪心自问,你对女儿当真有多少舐犊之情吗?你们大周皇室生出来的这些疯子,哪个眼里真有骨肉亲情,先帝一日逼杀三子,当今圣上将你和太子都看作自己养的狗,乐意看两犬相争,由着你们互相咬死咬残对方。?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呢?你拿女儿那么小的孩子,一次次来戳我的心。当初李呈姑母和先帝的事被你知道,你怕被圣上知道你极有可能是先帝之子,杀了你亲娘!
皇后说得对,你们肖氏皇族的血脉就是脏污至极天生有病的,生出来的都是疯子,也就是太子爷得娘娘倾心教养,和你们这些人不同。
这孩子我不能要,我不能要,你给我落胎药,我要打掉他。”
她一声声地说着,可齐王怎么可能由着她心思呢。
他静静听着她说着,倒是未曾反驳她说他们萧家血脉都是脏污染病的话。
只是在她歇斯底里后,抚着她的发。
缓声道:
“音娘,就是你再嫌脏,即便再是有病,你也得乖乖生下来。
你放心就是,若真是个不康健的,我不会让他在你跟前碍你的眼。
至于那个太子爷,他是最会装相的,我不过是对你坦诚罢了。.5/2¢0-s,s¢w..¢c`o/m·
你还真当他是什么好人?你怕是不知道,那光风霁月的太子爷,强夺了扬州知府沈家的少夫人,改名换姓,将人纳进东宫做了侧妃。
他可比我还狠,我只是杀了李呈和你们的野种,并未动李家旁的人。
那萧璟,却是要了沈家满门的命。
当日扬州城人头滚滚,沈氏几族之内的男丁皆是人头落地。”
林湄音面色难看。
却仍是要齐王给她落胎药,齐王自是不允,由着林湄音如何歇斯底里,如何地求他骂他,始终不肯应她。
到最后,林湄音累极气极,动了胎气,齐王才冷脸让人将她送回去歇着。
回到房中,稍稍缓过几分劲儿。
齐王的奶嬷嬷在旁精心伺候着。
林湄音瞧着那奶嬷嬷,突地道:“嬷嬷,您就不想给齐王的母妃报仇吗?您可是跟着他母妃多年的人,齐王当初做的事,你难道不知道。”
嬷嬷脸色变了瞬,下一刻就恢复如常。
“仙去的娘娘是我的主子,王爷也是我的主子。音娘子,王爷待您是不一样的,您断了王爷的腿,若换了旁人,王爷早将人千刀万剐了,也就是您,至今好端端的,王爷再恨,也舍不得动您一根手指,您若是好端端的伺候王爷,王爷定会疼您善待您的,这样闹下去吃苦的是您自己。
那东宫的云侧妃,被太子爷强纳,原也是不情愿的,甚至同人私奔打了太子爷的脸。可如今人歇了旁的心思,安生和太子爷过日子,太子爷连她和前头夫君的女儿都当亲生的养了。王爷有句话说得不错,您啊,若是早软和些,只怕李呈是不用死的。”
云侧妃……
林湄音已经听了两次提起这位东宫的侧妃。
她不知道他们这些话的真假,只隐隐觉得,当年和李呈交好的萧璟,不似萧策这般无耻下作。
……
另一边,入了夜。
云乔人已睡下,守夜的照旧是那春晓。
夜深人静。
春晓拿出迷香,藏在门后,把迷香吹向了门外。
过来半刻钟,她捧了衣服来,要云乔穿上。
云乔没动,看着她道:“你想清楚了,今日若是贸然去见陈晋,一旦被发现,我们不仅救不出他,你还可能被抓住暴露,届时,怕是你性命难保。”
春晓自然清楚,咬着唇道:“别废话了,你反正也不肯偷玉牌救我家少主,再拖下去,少主只会死在暗牢里,我本来就是死士,救不出少主身份暴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