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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4

开了窗,人也迅疾跃入窗内。_s?j·k~s*a/p,p~.?c*o?m-

挥刀看向正殿内,衣着锦绣头戴玉冠,一瞧便是金尊玉贵之人。

萧璟端坐桌案后,面色寻常,连眉峰都未挑一下。

弯刀迎面而下,他只拿起手边茶盏,猛砸了过去。

茶盏砸在刀刃上,内力震的弯刀铮鸣作响,也让云二刀下劲风滞了滞。

瓷器碎裂在地的声音响起,殿外早守着的东宫护卫鱼贯而入。

萧璟猛地拔了身侧挂着的长剑,迎上那人手中弯刀。

刀剑声阵阵作响,杀得密不可分。

萧璟以为来人是陈晋,动手即是下了死手。

云二以为妹妹死在东宫,此行来目的就是要萧璟赔命。

甫一动手,便是刀刀致命。

可交锋数下,无论是周遭护卫,还是萧璟,都察觉出了此人不是陈晋。

来人刀法虽狠,却并不算多精熟。

可见并非日日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而是近年内勤练苦学出的本事。~x?h·u/l_i-a\n,.+c/o′m_

意识到人不是陈晋,萧璟没了亲自动手的心思。

所以侧首后避,示意护卫上前。

既是寻常刺客,杀了就是,倒是不必自己动手。

护卫们十数个一拥而上,来人便是有三天六臂也抵挡不住。

云二勉力支撑,刀法越来越急。

萧璟在旁冷眼看着,突地凝眸。

这刀法,竟和当初乔昀教他和杜成若的,一模一样。

只是他和杜成若后来都习剑,很少碰弯刀,时日渐久,隔了数年未碰,早陌生了,才会没有立刻认出来。

萧璟面色一变,手中长剑猛劈在云二头上。

他控制着力道,只劈开他头上帷帽,并未伤他性命。

帷帽裂开脱落,萧璟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云二伏地猛吐了口血,形容极其狼狈。

“技不如人,你要杀就杀,要刮就刮,我悉听尊便。”

他闭了闭眸,只恨这一年来的勤学苦练,终究还是实力不够。·比!奇/中\文`网- ?首`发.

萧璟却并未如他所愿痛快要他性命。

而是收了长剑,缓步走近,垂首打量着他。

蹙眉沉声问:“你是何人?为何入东宫刺杀?”

云二咬牙不语,攥紧掌心,又想起西山的那具墓碑。

他长在扬州云家,记忆里,有个生长在西北旷野的小妹。

同他一母同胞,在母亲腹中,共享过心跳。

那个小女娃,对他而言,或许是特殊的存在。

幼年到少年时,每每看着母亲给那个远在西北的小妹做衣裳,他总会嫉妒。

那种嫉妒,和父亲慈爱地拍着长兄背脊,却永远对他动辄责打辱骂,视他为奴仆是的不平,并不相同。

他嫉妒那个女娘得到了娘亲仅有的一点点真切的温柔。

即便,那个小女娃,从小并未养在母亲膝下。

可她对于母亲而言,或许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的记忆里,母亲不爱那个家里任何一个孩子。

包括那个,看似得她疼爱的长兄。

母亲也并未真心疼爱。

那些年的记忆里,阿娘就像是一个假人。

如何对兄长,如何对父亲,如何对仆人,如何在人前人后活着。

每一个样子,每一句话语,都像是早已写好的剧本。

唯独她静坐灯火下,给那在远方的小妹做衣裳时,有几分不一样。

他听说,小妹的名字,是她亲自取的。

而他,从小到大,没有名字。

家中行二,便只唤他云二,明明是嫡出的二公子,在扬州云府却是谁都知道,他与长兄的奴仆无异。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

不知前路如何,也不知过去真相。

直到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妹。

那是他们十三岁那年。

小丫头从西北回来,第一天就被父母夺了马鞭。

她哭了,闹脾气,使性子,不肯依着父母。

云二以为,那个坐在灯烛下年年四季给她绣着衣裳的母亲,一定会疼爱她,一定会纵容她,一定会护着她。

可是,那个小丫头,并没有得到他以为的一切。

她被父亲灌过脏药,她像一个货物一样,被父亲待价而沽。

和他一样。

而母亲,冷眼旁观。

或许阿娘是为她做过什么的,比如,阿娘特意让他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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