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会咬断他喉管了。
可她没有,她没有真的咬死他。
她还是心软的,对吧。
他要的就是她的心软,欺负的,也是她的心软。
铜镜中的郎君眉眼温雅,活脱脱的君子相貌,明明尸山血海里爬出,却一身的书生气,瞧着温润如玉。
哪有人看得出,这副温雅皮相下,是怎样的诡暗心肠。
修长的指尖,抚在他脖颈血痂处,萧璟猛地用力,将那覆盖住血洞的已结痂的伤口,猛地重又扯开。
痂皮掉落,血洞没了遮掩,重又淌出血水。
萧璟却似不知痛一般,反倒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下。
极为满意。
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