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入耳,赵兮儿再瞧云乔那张脸,抽出腰间的鞭子,猛地抽在云乔身上。.w·o*d+e?s+c.w?..c\o\www.
云乔被绳索绑得结实,连躲都不能躲。
赵兮儿一鞭又一鞭打在云乔身上,甚至有几回,那鞭子的末端,就甩在了云乔颊边。
云乔疼得痛吟,一身狼狈血水。
脸上也有几道鞭痕。
赵兮儿是想毁了她的脸。
庄子里的下人瞧见这场面,皆是吓了一跳,心道这主家的小姐,真是心狠,也不知那被打的是什么人,居然被折磨成这样子。
管事没忍住问:“小姐打的这是什么人?瞧着不像是咱们府上的奴才。”
赵兮儿收好染着云乔鲜血的鞭子,眼珠子转了转道:
“她啊,是我哥哥从江南带来的女奴。
这女子原是个有夫君的,却贪图哥哥的权势,同哥哥暗中偷情,做出淫荡做派,哄得哥哥带她来了京城养作外室。
入京后又耐不住淫贱性子,背着哥哥和府里的护卫私通,还偷了我的首饰想要逃走。′e/z-l^o·o_k\b,o\o/k/.¨c!o`m′
我气不过,抓了这逃奴来这庄子,想着替哥哥好生处置了她。”
赵兮儿编了个幌子,话里话外却还在羞辱贬低云乔。
云乔挣扎的伏在地上,一身的血水染污地上泥土,摇头反驳道:
“你胡说,我不是……”
云乔声音极低,虚弱的不成样子。
“不是什么不是,我看你是还吃够教训!”赵兮儿怒骂着,脚上又用劲踩着云乔脚踝。
云乔疼得彻底失声,再说不出言语,只能无助的低垂下眼帘,强忍着痛意。
赵兮儿稍稍解气,命人将云乔拖进了私宅里头。
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半点也挣不脱的云乔,从头到脚一身的伤。
这刁蛮骄横的高门贵女,将她当作家奴般羞辱打骂,又吩咐下人将她拖进了庄子内的柴房。
云乔腿上的血,在庄子门外划出鲜艳血痕。?g`o?u\g!o¨u/k.a·n?s¨h?u~.`c_o?m^
那奴才拖着她走,云乔身上伤处被地面摩擦得发疼。
奴才将人扔在柴房的柴火堆上。
坚硬中带着木刺的柴火,将她膝盖上的伤,刺得更痛。
云乔实在难以难受这样剧烈的疼痛,压抑着喊了声。
那痛吟低低,带着女娘难忍的疼。
却引得外头听见云乔喊声的奴才,勾着头往里张望。
“怪不得公子瞧上呢,这嗓子叫得真真好听……”
奴才们交头接耳。
赵兮儿偏又瞧见了云乔耳后的红痕牙印。
“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吗?”
云乔答不出话,脸上的泪痕血水,更添几分凄艳。
赵兮儿已没了理智,铁了心要毁了云乔。
狠毒道:“来人,给我把她身上衣裳扒了!”
赵兮儿话落,一旁的婢女应声上前去,将被抽烂的衣裳,从绳索下一条条扯落。
没过多久,云乔身上那件被鞭子抽烂的萧璟衣物,便都被婢女从她身上扯下。
绳索沾染血污,却仍捆在她身上。
没了衣裳的勉强遮挡,云乔浑身都在柴火木棍上,好几处都被木棍上的杂乱尖刺刺伤。
她已经疼得失力,眼帘无力地低垂。
云乔浑身发颤,眼底隐有恨意。
她恨眼前这跋扈的女子,也恨萧璟执意带她入京。
女人活在这世上,若无正室的体面,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为什么偏要让她入京,明明他的未婚妻子,是个如此不能容人的性子。
云乔攥紧掌心,只觉今时今日,比在沈家遭受言语轻贱,还要屈辱委屈万分。
她衣不蔽体,毫无尊严体面,受人折辱。
而这些,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他出现在江南,如果没有那场案子,她仍是江南沈家的少夫人,便是后宅再艰难,也好过如今,在京中遭罪。
如果不是他那样重判沈家,又执意要她入京,她本该和女儿在江南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哪会惹上眼前这权贵出身的女子。
云乔低首泣泪,只觉今日说不定真要死在这里,再难见女儿一面。
她身子发抖,面容凄艳,似是江南莲花池里一株滴血带露的红莲。
那赵兮儿,瞧见云乔的身子,神情都凝滞了瞬。
她生得这样美,身子又如此妖娆。
难怪能令那目下无尘的萧璟,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