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的拱手应是,道了句:“嬷嬷教训的是。”
话落随意寻了个理由告退,背身走远。
想起嬷嬷说的,云乔和萧璟在扬州闹得厉害,和沈砚献妻之事,心生不忍。
强夺臣妻也好,主动献妻也罢。
说来说去,他们二人都是将云乔当做个玩意儿物件一样随意处置。
他们做的这些事,同把云乔卖进肮脏地方换银钱,有什么两样?
陈晋如此想着,抱着剑走出嬷嬷的视线,却又悄无声息地,躲在了这座私宅的屋檐下。
他隔着窗棂,远远望着内室卧房里阖眼睡去的云乔。
褪了一半的罗袜,将几分脚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