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呢。”
柳姨娘话落,从云乔耳边移开。
边抚脸大笑,边转身离去。
柳姨娘长于花楼,自幼见惯了肮脏龌龊,比云乔更懂得,如何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所以很多事,她逼着自己去适应,去学着享受,然后一点点,变成少女时,最可怜的人,无望的沉沦。
云乔瞧着柳姨娘背影,好似看见那天撞见她被沈延庆压在身下,噙着泪的笑眼。
她在笑,朗声大笑,言语也句句荒唐。
可云乔心里知道,她只是没有地方哭,所以只能笑。
她只是过了这样的日子,所以不得不荒唐。
妻与妾,都是这家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