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说得滴水不漏。
还以为,能震慑住萧璟。
甚至想着,毁了面皮就毁了,能保住项上人口和乌纱帽,也不算亏。
可惜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京城来的钦差世子,
而是当朝监国的储君。
强夺人妻?行事嚣张?
那又如何。
夺就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沈家能奈他何?
萧璟目光沉冷,瞧着那满头血水的沈延庆,
寒声道:
“你的项上人头,日后,我自会取走。”
话落,扔掉了手中藤鞭,取了帕子,擦净手上血污。
随后,俯身将砖石地上孱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