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瞧瞧此刻应当已在他屋檐下的云乔是何模样。
想来,应如这雨水里的鸟,走投无路惶恐难安的,躲到他屋檐下求人庇护。
他唇边浮过些微清浅笑意,起身理了理衣摆,撑伞走出阁楼。
吩咐道:“备车马,孤回扬州一趟。”
一旁正喝着酒的赵琦愣了下,纳闷地问:“回扬州?可是扬州的私盐案有什么异动?不应该啊,证据大都收拢,只要齐王不狗急跳墙,扬州那些个官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萧璟侧眸回首,随意道:“一点私事而已,并非公务,左右金陵已暂无要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