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想来,不是沈砚想请,而是那沈延庆,坐不住了。”
他垂手摊开卷宗旁的账本,低眸扫了眼。
启唇道:
“沈延庆贪慕巨款,可这笔钱,却只有一半花在了沈家,其余一半都是沈砚一人所用,大都花在青楼女子身上。而这扬州的青楼,收沈砚的价格,远超行价。沈延庆再宠惯这嫡子,也不该纵容到如此地步。除非,他是想假借沈砚流连花楼,把他贪得的一半银钱,送进花楼,再行转道送给他背后的主子。”
护卫眼底一亮,思及旧日所查。
忙道:“江南的花楼,有好几家,尤其是沈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