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贴在她耳畔,哑声诱哄道:“夫人该唤我声先生的。,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先生一词,本该是学堂书院里,传道授业解惑的称谓,哪里是能在床榻欢愉时能叫的。
云乔羞红了脸,如何唤得出口。
“你……你好生无耻,师者,乃传道受业解惑,如何是你这般行事无耻的……”
云乔不肯依着他心思唤他。
可她不唤,萧璟就偏要逼她。
他的逼迫,
却又像带着诱哄。
带着蛊惑,带着令人不自觉迷了心窍的魔力。
那沈砚是个只图自己快活的,从来只顾自己,带给云乔的都是折磨。
可萧璟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逼迫她,却又诱惑她前方是快乐。
他见过佛寺里云乔的模样,自然想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也自然想看到她身上有人的欲念鲜活,而不是死板沉闷,满口之乎者也,像一个被剥落感受的泥塑木偶。
……
外头落了雨水,
潺潺雨声中,
萧璟哑声问她:“唤不唤?”
云乔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闹的话当真喊他先生。.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萧璟眼眶微暗,稍稍失了些耐性。
抱了她起身,又顺手拎起一旁的图,抱着怀中女人往书房桌案走去。
桌上折子书信杂乱摆着,他把东西拂落,将云乔放在了上头。
疾风骤雨,雨幕中的花,飘摇无依,只能攀在枝头。
良久后,暴雨终于停下。
一旁的萧璟,立在桌案前,却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额上青筋眼底神色,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样折腾云乔的人。
灯烛光影摇曳,萧璟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眉目恣肆。
他有意磨着云乔,让云乔明白其中趣味。
云乔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时瞧他,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哑的嗓子骂他:“你……你好生无耻,世上怎么你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萧璟低声笑,点了点她眉心道:
“夫人这话就错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欢愉而为,亲近至极自然也该坦荡至极。*k^e/n′y¨u`e*d\u/.′c`o!m?
我既做了夫人的先生,便是夫人不肯正经唤我,我也得好生教一教夫人,不能平白担了夫子先生的名头。
这头一课,便是叫夫人你明白,情欲之事,并非只有男子欢愉,女人受罪,更不是束缚在你身上的枷锁。”
云乔眸光轻颤,没有答话。
萧璟垂手轻拍了她被薄汗染湿的脸,带着几分玩笑道:
“今日我这般费心教你,又累得自己遭罪,美人在怀都不能纾解。夫人若是还学不会,可就怨不得你那夫君同人说你榻上无趣死鱼一般了。”
第18章 私有之物
萧璟这话戳了云乔痛楚,云乔气怒上头,伸手就要挠他的脸。
还没抓到他,却让身上勉强还遮掩了几分的衣裙从书案上坠落。
云乔慌忙抬手遮掩在身前,藏得住春光,却又遮不住光裸背脊。
让那可怖残忍的鞭痕,暴露在了静寂空气中。
萧璟瞧她被自己惹得急怒后的反应,哑然失笑,想要将她抱下桌案,却不经意瞧见了她后背的藤鞭伤痕。
相比于额上那一道血痕,这后背的伤,才是真的可怕。
血伤鞭痕落在原本白净如玉的美人背脊,损了几分美艳,却添了更多可怜。
他极爱云乔脆弱纤细的背脊,佛寺厢房初次亲近时,握着她盈盈腰肢,也最喜欢抚她背脊。
本就喜爱她这具玲珑勾人的身子,于萧璟而言,便如自己正在兴头上把玩着的瓷器被人砸出了裂痕,让他难免心生不悦。
书房气氛凝滞,他瞧着云乔背上伤痕,眉眼冷沉的厉害:
“夫人这具身子,极得我钟意,若是落了疤,榻上恐要少了许多趣味,委实扫兴,让人送去的药,记得日日仔细涂着。”
云乔听着他话语,伏在桌案上的身子微僵,无声掉了滴泪。
他言语轻贱,把她当泄欲的玩意,她当然觉得受辱。
云乔来之前,曾刻意将结痂的伤口剥落。
她是想要让自己记着这样的疼,才能狠下心来舍去那点子脸皮自尊,夜半来叩这男人的门。
云乔偷偷掉的那滴眼泪,还是被萧璟察觉。
他瞧着书案上那滴泪珠,嗤笑了声道:“怎么这般没出息,不过几句话就又要掉泪,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