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两个儿子一个不着调,一个爱哭鬼。¢1\9·9\t/x?t,.·c·o,m^
“父王,儿臣就是委屈,大兄二兄都不喜欢我。”
“这件事情跟大兄有什么关系,你别拖无辜的人下水,有事冲我来!”
公子高不乐意这个十八弟每次一副大家都伤害他的样子,现在还想把大兄牵扯下水。
“所以你承认了,你十八弟变成这样是你做的?”嬴政很明显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这样就是我干的。
不就是带他玩的时候捅了一次马蜂窝嘛,谁让他自己没跑开的,现在来怪我,真搞笑。”
要不说公子高笨呢,这种时候,这种情况,说这样带着赌气成分的话,这不是把有利局面送给对方吗。
于是赵高见机又开口了,“虽然臣这话不该说,但是十八公子胡亥毕竟是您的弟弟,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引起兄弟阋墙,伤了君上的心啊。”
“我把他当兄弟,他还不一定把我当兄弟呢,赵府令,别说之前,就是之后,我也是看见他一次打他一次。.k~y,a¨n¢k·s..!c_o′m?”
嬴政听到公子高这样口无遮拦的话更生气了,“你现在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吗?对兄弟不友爱,你书都白读了?”
刚没说几句,嬴政就被胡亥抽泣的声音打断了。
看着身边有碍观瞻又十分委屈的胡亥,“行了,你也受委屈了,这件事情是你二兄的不对,朕会好好惩罚他的,你现在治伤要紧。”
说着就让人将胡亥带下去,并命人将夏无且直接带去胡亥处。
看着父亲要赶自己走,胡亥原本不乐意,还想再说些什么的。
但是看到赵高对自己摇摇头,胡亥难得聪明了一次,知道* 现在需要点到为止了。
“多谢父王关心,那儿臣就告退了。”
“臣也告退。”
赵高和胡亥两个人退出章台宫之后,胡亥的狗脾气又上来了,拉着赵高就质问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待在里面。
赵高蹲下看着这位才六七岁样子的小公子,“胡亥公子,您刚刚也看到了,君上已经很不耐烦了。+j-i/n·c?h_e.n^g*h,b·g\c′.\c*o^m!
如果公子继续闹下去,您也不会得到好处的,不如现在见好就收。”
这点胡亥是知道的,但是就是不甘心。
“为什么要不甘心,公子,您忘了下官跟您说的,咱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您在君上面前露脸,让君上记住您。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已经很好了。”
虽然君上对十八公子的印象可能是丑和蠢,但这不重要。
胡亥自然就知道这点,但是明明只要父王已经相信自己的话,准备惩罚他那个二兄了,只是自己在旁边再烧一把火的事情。
而且,“我怕二兄会告诉父王,当时他带我捅了马蜂窝之后,我只被蛰了几口,现在我这样都是我后面自己弄的。”
胡亥的担心赵高完全不放在心上。
“君上怒火不会因为公子高害您是轻伤还是重伤就有所不同的,君上生气的是公子高不将兄弟之情放在心上。”
如果他猜的不错,他们这位君上幼年和少年时期的经历让他对亲人之间的关系既排斥又向往。
他绝对不会容忍儿子之间包藏祸心的。
“所以,胡亥公子,要想获得君上的喜爱,改变您在宫中尴尬的地位,就一定要讨好君上,扮演一个君上喜爱的,兄友弟恭的好孩子。”
事情也正如赵高猜测的那样。
宫殿里面的嬴政将公子高骂了个狗血淋头,直言公子高不孝不悌,伤害兄弟,枉为人子。
公子高看着冤枉自己的父亲,一肚子气憋在心里,也不想着解释澄清,反而是破罐子破摔。
“胡亥才不是我的兄弟,他就是讨厌他,我今天敢带他捅马蜂窝,明天我也敢!”
“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值得这样,他六岁,你十八岁,你就不能像一个成熟的兄长吗。
你大兄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小鱼儿都出生了,你呢,成婚到现在,你像什么样子?”
“父王,我们讨厌胡亥,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胡亥自己的问题呢?”
“你们?你们有多少人?扶苏也知道这件事吗?”嬴政很会抓重点。
公子高看嬴政根本不是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是在挑刺,更加没兴趣解释了。
反正父亲心里已经给自己定罪了,自己解不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这次真的是公子高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