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眼泪覆盖过的痕迹,她抿了抿唇,压下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询问:“你一会儿去哪儿?”
“你去哪儿?”楚晚棠回问。
怀幸:“回家。”
“我回酒店。”楚晚棠整理下心情莞尔,“谢谢杏杏送我回酒店。”
能够重新叫“杏杏”这个称呼的感觉很美妙。
怀幸:“……”
她嘟囔着:“我又没说要送你。”
楚晚棠装作没听清:“什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