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姐姐。”怀幸低着眼,担心地道,“你的感冒才好。”
楚晚棠模仿着她说话的腔调:“正是因为好了才能喝呀。”
“那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
“那怎么会想到喝酒。”
这个问题一出,等来的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怀幸想到楚晚棠发烧时的低语,以及那滴眼泪,心又不受控制地被攥紧。
是想到了那些不好的过往吗?所以才不得不靠酒精来转移注意力。
这个念头刚出现在脑海,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叹息:“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