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不要你!”
这会儿旁的事情,秦滟都可以顺着她由着她,但关系到她的身体,便是半点也不容商量。¢p,o?m_o\z/h-a′i·.?c~o^www.
尽管,自己才是那个害人需要涂药的罪魁祸首。
她一边扣着人两条腿,一边挤出些药膏在手.指上,对准红肿之处。
冰凉的药膏涂上有些钝痛的脆弱小花,夏明棠身子颤了颤。
她想要踹人,但秦滟不让着她的时候,力量悬殊得很。
好在这次秦滟并没有想要使坏,此时的她几乎抱着赎过的心理,从头到尾都是老老实实在上药。
但饶是如此,带着薄茧的手.指打着滑将冰凉的药膏抹散……
这般刺激还是让涂着药膏的手.指被淋湿。
秦滟手上一顿,很显然两人都察觉到这一变化。
夏明棠又羞又气。
都怪那个秦兽,大晚上不睡觉折腾她,还非得替她上药!
秦滟发怔的时间很短,她瞧一眼自家小狐狸泛红的脸,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药上完。¢v!7`x`s-w′.+c,o?m/
天知道她此时用了多大的克制力。
药膏溶于肌理,秦滟捡回帐篷入口的抽纸,按在被晕染的周围辗干净。
事已至此,夏明棠只当自己是一条绝望的咸鱼,只盼对方赶紧弄完。
好在这次持续时间并不算长,秦滟拿纸巾擦了擦手。
她捡来睡袋边上的裤子替穿上,搂着人安慰。
“睡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上了药的地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痛,但不代表夏明棠半夜被人以这般姿态弄醒,就不生气。
她撑着睡袋往旁边挪,就是不想让那人抱。
“睡袋都被搞成这样了,还睡什么睡!”抱怨声带着明显的鼻音。
秦滟手.指在睡袋上按了按,湿成这样,确实没法睡了。
她一手搂住夏明棠的背脊,另一手从腿弯间穿过,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搜¨搜.小^说*网+ ~首,发/
夏明棠双手刚要勾住人脖子,又立马撤开。
她这会儿脾气大得很,半点不配合,“不许你抱我!”
说话间秦滟已经抱着她出了帐篷,“去车里睡。”
夜间的风很凉,夏明棠被冷到缩了缩脖子。
好在帐篷距离房车不过几步路距离。
秦滟将她抱到车里的床上放下,温柔地亲了亲那还带着细小绒毛的额头,“晚安。”
“哼!”夏明棠将被子拉到身上,背过身去,不愿再理人。
秦滟简单收拾完帐篷,回来时见自家小狐狸依然维持着最初背对的姿.势。
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熟睡。
但她很清楚此时此景不过是伪装,那肩头微微颤动的幅度,她最熟悉不过。
房车里的床足够宽敞,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只是……
算了,今晚把小狐狸气得不轻,还是白天再慢慢哄吧。
秦滟看了床上的人好几秒,默默叹了口气,转身去睡沙发。
***
夏明棠醒来时,外边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将窗户都染得全是水痕。
她撑着床起身,眼神迷蒙地往外看,目之所及却是一片模糊的景色。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大半力气。
踩着拖鞋站起时,身下依旧微微作疼。
但比起晚上,已经好了许多。
房车的卧室里只她一个人,这个认知让她有几分放松,又有几分不知所措。
任谁在脑子清醒时,一个人被丢在山顶,都会觉得不知所措。
好在这房车材质坚固,哪怕此时真来点什么毒蛇猛兽,也都能挡住。
她摸去浴室简单梳洗一番,出来时正好撞见在小厨房做早餐的秦滟。
鸦羽般的长发被挽起,身上挂着个白色围裙,看上去十分贤惠的模样。
夏明棠想起当初在云镇时,似乎也见过类似的场景。
只是那时的秦老板臭美得很,连做饭有时都得穿着旗袍,也不知道有多爱旗袍。
自从回榕城以后,倒是没怎么再见她穿过了。
夏明棠收回纷乱的思绪,一瞧见车外的帐篷轮廓,顿时想到昨天晚上的气人事儿。
她狠狠甩了甩脑袋,清除掉不经意间的回忆: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她知道此时的秦滟定是又想靠美食来哄人,回回都是这一招。
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五六七八九十次!
那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