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都是另外一辆车,就把这件事忘了,所以才导致这么狼狈。
顾斐然坐在车上,等了大概有三十多分钟,江瓷才从卫生间慢慢走出来。
不过看起来似乎比之前更难受了。
顾斐然下车,迎过去,“怎么样了?”
江瓷面色难堪:“还,好。”
就是人差点虚脱而已。
顾斐然是医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还好只是她的托词,“不能开车的话,我给你叫个代驾,或者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