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月翻过来,继续去吃。/k·s′j?x-s!w·.^c!o/m?
夜晚变得格外漫长,这场畸形的爱恋不断蔓延,就像她们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气,渗透、扩散,最终融入骨血里的每一个细胞。
孟枕月捏了捏她的眉心,很想把她掐死。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很久,每天晚上她们都这样,拉上窗帘笼罩在黑夜里,只是等孟枕月合上眸子,云枝雪又会坐起来,把孟枕月手上脚上的镣铐全部解开,然后亲吻她被圈过的地方。
睡觉时她把自己塞到孟枕月怀里,眼睛湿湿的,把孟枕月的手放在她腰间,营造被抱着的假象。
第二天她又回很早醒过来,继续给孟枕月铐上。
就有意思,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好像放她走,又不舍得。
又也许是在营造一种,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不走,你就是要留在我身边,你自己选择的假象。
家里没人敢说什么,孟枕月也没有说要报警。
云枝雪每天都会带很多东西回来,有时候是鲜花有时候是衣服,是碟片唱片还有很多珠宝。?x·g+g¢d+x~s\.?c~o,m′
像是童话书里,恶龙囚禁了公主,然后把所有珠宝都献祭给了公主就是要逗她开心。
但是。
孟枕月可能是恶毒继母,云枝雪小时候也没有看过童话书。孟枕月并不看她带回来的东西。
云枝雪带回来就小心翼翼的问她喜不喜欢。
孟枕月不理会她,她又继续说:“好吧,那明天我去带新的东西回来。”然后她带了孟枕月写歌用的东西,买乐器,买很多东西。
屋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少,马上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孟枕月伸手问她要东西,说:“手机给我,我要给许苡冰回个电话。”
云枝雪把给孟枕月新买的衣服沙发上,这些都是用她的奖金买的。
孟枕月说:“许苡冰肯定会找我,你要是不接,她要是发现问题,闹到报警就非常难看。”
云枝雪站了会儿,然后,她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了孟枕月。+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孟枕月接过来,她打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许苡冰挺生气的,问她怎么联系不上。孟枕月挺想说,你怎么不担心我出什么事,死在家里呢。
孟枕月开口懒懒地说:“被这个小狗东西锁在家里了。”
“啊?”许苡冰挺惊讶,又“哦”了一声,说:“你后面怎么安排,还是打算休息一个月吗?”
孟枕月看着云枝雪又重复了一遍,“我被锁在家了。”
“要带锁匠吗?”
许苡冰根本没听出来,孟枕月马上要说,我被继女囚禁了这种话。
云枝雪把她的手机接过来,用力挂断了,之后抵在她的脖颈处,她抓孟枕月的手臂用了一些力气,孟枕月拍掉了她的手。
云枝雪又抓了一次,孟枕月继续拿下去,两个人来来回回这样,动作特别像是在打架。
过了会儿,云枝雪像是讨好她,她说:“我知道你换了手机,你有两个手机。”
“现在一部都没有了。”
“嗯。”
云枝雪说:“我想把自己也关起来。”
她沉浸在孟枕月身上的香气里,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她了,想到这里她的呼吸就重了。
孟枕月说:“发情了?”
以前说话对她还有克制,想做个表率,现在精神不正常了,是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云枝雪蹭了蹭她的脖子,好像用撒娇的模式在* 为自己辩解,抬头,她被孟枕月的眼睛狠狠睨了一眼。
她欲扑进孟枕月的怀抱里,但是下一秒,孟枕月就给了她一耳光,扇的她脸发热。
云枝雪愣了两秒,也没有哭,而是继续伸手抱着她,于是她又挨了一巴掌。
“对。”
因为想了很久,不管如何她都想把孟枕月关起来,难改,想改,想的要炸裂了。
孟枕月掌心发热,问她:“想听我说什么难听的话。”
“你要是不开心扇我另一个脸吧。”
云枝雪牵着孟枕月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闭眼轻蹭时,睫毛扫过对方掌纹。她蹭得那样虔诚,仿佛信徒亲吻神龛。
无比的依恋,那眼睛里似乎连孟枕月带给她的痛觉都喜欢。
她说:“都是妈妈给我的,好幸福,幸福的不得了。”
这些话落在耳中依然会激起震颤,但孟枕月已经不再心惊,像长期服用某种毒药后产生的抗性,她开始对云枝雪的疯癫产生畸形的耐受。她开始习惯、甚至适应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