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裙子里的皮肤也很烫。*k?u?x*i-n?g~y!y¨.·c\o+m^
从后面抱着,呼吸都落在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让人看不清,像是置于在胶体的环境之中,黏稠的堵住呼吸和鼻腔。
还没有亲,还没有开始探寻,味觉和饥饿感就席卷上来,云枝雪忘记刚刚嘴有多痛,就立马侧过身来,贴着她的嘴唇,这次是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夏夜的热。
只是触碰就变得难耐,双手在腰和腹间来回。
云枝雪一声声地和孟枕月说:“这样好好亲,一辈子这样,孟枕月,你觉得呢。”
听习惯了她时不时一句“妈咪”和“妈妈”,现在名字反而成了大逆不道的禁ii忌,孟枕月控着她腰的力道加重,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云枝雪脚在地上借力垫了一下,坐得稳稳当当的,乖宝宝的模样,之后孟枕月的唇就压了下来,她们再一次接吻。
云枝雪攥着自己的裙摆,一把一把的往上团,白皙的腿暴露在视野之中。
她说:“孟枕月……你帮帮我。¨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现在名字、行为都太大逆不道了。
她故意的,孟枕月吞咽着,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云枝雪从穿她的衣服就开始预谋着,她一早就兴奋的等待着,今天是收不回去了,她要和继母苟合。
露出来的隐秘的黑色和孟枕月是同款,就导致孟枕月不清楚她穿的是自己的还是她偷偷去买的。
设计感的花边贴着侧臀蜿蜒,如同半绽的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葇嫩的曲线。随着动作轻晃,仿佛能嗅到若有似无的淡香。
孟枕月捏着,丢在一侧,之后清香的薄荷落在花上,刺激着香瓣过早的绽放。
云枝雪看着逃跑又被抓到的继母低着头,像是在跟她道歉一样,她的手指搭在孟枕月的肩膀上,人要倒下去了,又赶紧后仰撑着白色的洗手台。
和那次吃蛋糕一样,湿漉漉的,云枝雪腿搭放在她的肩膀上,大拇指接吻一般来回磨蹭。,p^f′x·s¨s¨..c*o¨m?
她仿佛看到了溪流的潺潺水声,正从山谷间蜿蜒,她想暑假一定要去山林里面玩,不被打扰,就她和孟枕月,每天就睡在小屋里。
崩溃的要来临时她把孟枕月往外推,低低哼哼,孟枕月抬手,下巴压她的肩膀上,手指缓慢的轻触着小唇,试图让她张口。
孟枕月轻轻地哄着,引导着,她也不着急,指头在周围来回蹭。
她的呼吸落入云枝雪的耳朵里,“不是很会,很想吗,贱崽子不照样要妈妈教。”
很快,她吻着云枝雪的耳垂,中指在云枝雪的唇上轻点,摸向她的唇珠,“要这根吗,自己选。”
孟枕月再来和她接吻。
之后,孟枕月把她抱到花洒下,孟枕月把水摁开,水往下落,云枝雪挂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中指手指一下一下,云枝雪几乎要跌倒。
孟枕月坐在浴缸边,裙子被扔开,孟枕月有耐心的帮她清洗,问她:“有没有教你怎么洗干净。”
“没有。”云枝雪靠着她的肩膀,忍不住用力咬了上去,“妈咪,怪怪的。”
孟枕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咪了,什么都教,愿意教,细致的,云枝雪偏头,吻着孟枕月的侧脸。
孟枕月把她的吻当成回馈,追过去要的更深一点。
到床边,孟枕月一脚去踢银链,奈何底下是实心的,链子和床发生一声响。
她再低头和她热切的接吻。
孟枕月在她旁边戴指套,还拿了个瓶子对她晃晃,她说:“这样就不会痛了,不是说很会吗,怎么准备的这么不齐全。”
明明孟枕月很生气,甚至想掐死她,但是依旧温柔的不让她痛,孟枕月笑着,有些嘲笑她的意思,说:“怎么,你天天想,但是不做任何攻略的吗,白想?”
“不是。”云枝雪羞耻的红脸,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为自己辩解也让她为自己戴,有野心,“妈妈,我会后面。”
外面稀里哗啦下的雨盖住了孟枕月那句,自己抱腿,同样遮住了云枝雪那句我们说可以先一起。好像是一场暴雨,声音很大,又躁又急。
期间,孟枕月也听到水声,记起来,很久以前别人给她形容这个城市。
热起来是火炉,又常常会下暴雨,不是把这里的一层淹了,偶尔会像洪水泛滥,能淹没到人的手掌心。
*
云枝雪就这样在一片雨声中,被她扇。
眼角沁出一片涟漪的绯色,垂着的眼睫轻轻颤动。
窗外的雨水大的每次都能听到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