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之间, 氤氲着某种诡异的纠缠,难以形容, 分不清谁是头谁是尾,究竟是谁在亲谁在拒绝。她们像两株绞紧的藤蔓, 谁也分不开谁。
孟枕月狠狠地扣着她的下颚。
撕咬的时候,她们的嘴唇都痛了,还混合着血液的味道,舌头交缠的时候,云枝雪太笨拙,还把孟枕月的舌头咬到了。
云枝雪认为这不能怪自己,毕竟妈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