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本想让这孩子慢慢来,谁知小姑娘急不可耐地将脸颊贴上来,温软的呼吸拂过颈侧:“妈咪,你还是叫我小贱狗吧。”
某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孟枕月心说,不是吧,给小孩养贱了?
想骂她又怕她更贱了。
现在发现的早,就像感冒需要吃药,她得找出症结所在,把她长歪的地方一点点扶正就行了。
“这次慢点,多来几次。”
上次,孟枕月教过她怎么弹吉他,只让她感受指法,现在把所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