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扶手边上。?k~s¨j/x¢s!.,c′o*m*
门从里面打开。
俞懿和她对视,把门轻轻拉上。
孟枕月说:“之后律师费我会让助理和你对接,警署那边说话没轻没重,对她很不友好,希望之后的谈话你可以陪着她。”
俞懿说:“不用。”
孟枕月问:“免费?”
俞懿说:“她另一位母亲很早以前就把律师费结清楚了。”
另一位母亲?
孟枕月疑惑,但不好追着去问,她另一位母亲是不是还活着。
要是还活着,孟枕月对云枝雪是否要收敛一些。可是要怎么收敛呢?云枝雪给了她一种错觉,很像……云枝雪就是她生的。
俞懿看出来她的疑惑,说:“很早就去世了。”说完让了让门,“你进去?”
“不用,我等会儿。”孟枕月靠着栏杆,不是很敢看向里面,云枝雪的爱太过于炽热。
她越想越好奇,问:“她另一个妈妈是什么样儿的人?”
俞懿说:“我和她接触不多,隐隐只见过几面。′4`2`k*a^n_s,h?u?.¨c/o+m/那时候我年纪也不大。”
俞懿三十一岁,虽说和云景是朋友,多数是因为有业务往来才玩到一起。
孟枕月说:“应该是个很好的人,不然云景不会找这么多替身,替来替去,疯了一大堆,搭上性命,什么都没有找到。”
俞懿观察着孟枕月,她和云景以往那些情人都不同,看着也不好接近,没有那种表面的清冷。
不笑的时候冷冷的,带着戾气。
不能说云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其实找到了。只是她没福气。
几分钟后,助理提了个药箱送过来给孟枕月,孟枕月接过来对俞懿点头,这次敲门进去了。
云枝雪侧躺在床上,眼睛合上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只是累了,一直没有出声。
孟枕月坐在床边,打开医药箱撩开她的裙子,捏着棉签准备给她的腿上药,她膝盖撞青了,孟枕月又把裙子往上撩。*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那瞬间愣住,像是延误了治疗,白皙大腿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疤。
三楼,水泥地。
很痛吧。
孟枕月手中的棉签一时落不下去。
“对不起,宝宝,妈咪不知道你想保护她。”*
“她真的太坏了。”
眼泪从云枝雪顺着鼻梁滑下来,那眼泪流到她指尖,孟枕月心疼的厉害,她不知道那么句“我想保护你”这么重,是十八岁女孩豁出命来相护。
她很想说:宝宝,你这么小,你怎么保护我啊。
眼泪很快又掉下去,云枝雪抬手擦掉,但还是背对着她,孟枕月说:“对不起。”
云枝雪背对着她,她原本不打算和孟枕月说话,她要孟枕月后悔,要孟枕月一辈子记住。孟枕月靠近她,侧撑着身体,她轻轻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宝贝,原谅我好不好?”
孟枕月听着好难过。
太好了,应该让她为自己难过。
应该就这样。
可是,云枝雪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转过身,伸出双臂环住她。手掌轻轻落在孟枕月背上,一下,又一下,机械而缓慢地拍着,像个生涩的孩童在模仿大人安抚的动作。
孟枕月疲惫地闭上眼,将额头抵在那单薄的肩膀上。连日积压的情绪如鲠在喉,此刻终于随着一声长叹,在这笨拙的安抚中缓缓释出。
好像这样被她恨着也无所谓了。
第28章 引诱着她
孟枕月睡着后。
云枝雪轻轻地松开手, 她认真观察孟枕月,看她的脸,她的五官, 手指落在她睫毛上贴着。
眼神不受控制的又看向了她的薄唇,手指收回来,攥成了拳头,等了几秒,手指放在她嘴唇上碰了碰。
怎么回事。
还是好喜欢。
脑子里还是会想, 云景走了, 孟枕月就是我的了。
不可以这么想。
那是妈妈。
可是……这也是妈妈。
突然她有点想云景了。云景在的时候她和孟枕月可以安静的待在一起,她可以触摸孟枕月, 云景不在, 孟枕月身边全是人,她连衣角都拉不到。
云枝雪往前靠了靠,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现在, 孟枕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妈妈了。
孟枕月居然被云枝雪哄睡了三个小时。
醒来时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揉着额角坐起身,累极直接睡去,竟忘了给云枝雪上药。
指尖沾着药膏,